苏明樟眉间有一丝难以察觉的落寞。
江蕴道:“我没有,我没有什么想听的,无非是好奇问问罢了,相爷若是答不出来,那就不必答。”
她赶忙想要终止这个话题。
苏明樟神情寡淡下来,道:“既然你也不想听,我自然也不会想说。”
“嗯,这些没什么好聊的”,江蕴说着,要从他身上下来,道:“我伺候相爷休息。”
苏明樟松了手,道:“我无需残工伺候。”
“谢相爷体谅。”
江蕴不太诚心地道了一句谢后,转身要往方才的小榻去,身后人道:“此处是病榻,指不定明日还要有人躺。”
她停了脚步,苏明樟上来牵住她的右手道:“你还是老样子。”
他道屋内照旧有她的小榻,江蕴由着他牵,突然想起方才的正事,问道:“那我学医……”
苏明樟道:“你先前在府中,时常头晕心悸,这几日似乎好些了。”
“啊……这几日似乎真的好了许多。”
不是苏明樟提醒,她都忘了这件事,她细细回忆了一下近几日,虽然偶尔还是有些症状,但都没有在相府时那般严重了,且难受的次数也在减少,基本可以慢慢忽略那点儿不适。
江蕴道:“确实好了不少,许是那日相爷给买的药有效。”
苏明樟道:“明日你跟顾知延细说,若是对此他能有所见解,那你确可想他讨学。”
江蕴那病症,卢太医与那洛阳的首席郎中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,若是顾知延能解,那才能得苏明樟一个服气。
江蕴觉得有理,点了点头道:“好。”
翌日,江蕴是被疼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