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明樟显然不能完全理解她的点,问道:“我是何种心态宠着你,这很重要吗?”
在他眼中,她多少有点得了便宜还卖乖。
江蕴道:“当然重要,不然我浑身难受。”
苏明樟一本正经问道:“那你方才说的三种心态,你心里接受哪种?”
江蕴倔道:“我一种都不接受。”
苏明樟:“……”
他有一种被戏耍了都感觉,看着咕噜咕噜很快将一碗粥喝见底了的江蕴,道了一声:“矫情。”
江蕴也不与他反驳,人与人之间互不理解本就是常态,大抵在苏明樟这样的高位者眼中,他随随便便的一点宠爱,她都该感激涕零的。
她矫情,那他就更矫情。
江蕴没了跟他争执的心思,反而满脑子都是方才顾知延说的想收她为徒一事。
苏明樟帮她拒绝了,说是她对医术没有兴趣,虽说说的也没什么问题,但她心中总觉得有些可惜。
那顾知延说她像他某位故人,江蕴虽不知是谁,但总冥冥中觉得那老郎中有些亲切,且……她虽对医术没有太大兴趣,但也不排斥,话说技多不压身,更何况是这样救命的行当。
于是她突然转移话题道:“相爷,我能去学医吗?”
苏明樟扫了她一眼,“你感兴趣?”
江蕴道:“一点点。”
苏明樟半点儿不信,道:“你是想离开我?”
江蕴一副老实模样,“方才顾郎中也说了,他收我为徒,不会让我离开相爷。”
她表现的越是老实,苏明樟就越是觉得可疑,他忽而凑近了些问道:“为什么突然愿意学医了,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