亵裤被退下的一瞬间,江蕴近乎哭出声来,“苏明樟!你放开!”
“青姝!青姝……”
她推不开苏明樟,急得喊青姝,青姝在外面搓着手,不敢擅自进去,鼓足勇气道:“相爷,阿蕴怎么了?”
苏明樟没有搭理青姝,抬起江蕴的脚,把亵裤从她身下彻底拿出来扔到一边,他本想直接放开她,让她去穿上新的裤子,但是一时起念,仰头看着她道:“你再叫一声。”
江蕴虽被褪了亵裤,但苏明樟动作很快,且有裙摆遮拦,她此时已经稍稍冷静了一点,看着苏明樟道:“啊?叫什么?”
“你方才如何喊我,再喊一遍。”
她方才喊什么了?喊道全名?
江蕴现在不敢喊了,道:“相爷什么意思,奴婢不懂。”
苏明樟今日存心没要她好过,见她这样装傻充愣后,便用膝盖将她腿一顶,手臂一拉,又以一种熟悉的姿势坐到他身上。
江蕴没穿亵裤,对这个姿势格外敏感,于是像被触发了某种机关一样,又是一声:“苏明樟!”
苏明樟扬了扬唇角。
他也不知为何,就是格外爱看她这样的反应,听她喊他全名,半点不恼,还应声道:“我在。”
但江蕴后面还颤颤巍巍加了一句:“你不是人。”
这句话外面的程风听到了,把他吓得马车又是一颠。
江蕴半侧腰胯酸痛,但还是忍着疼拼命想挣开,但只是徒劳。
她双手把苏明樟的衣料捏得皱巴巴,嘴唇快要咬出血来。
苏明樟道:“你在我面前挣扎有意义吗?”
“你这样与我不清不楚有意义吗!”
江蕴急了眼,语气强势地反问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