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与青姝聊完后,原本想好的一切又被这一句打乱。
苏明樟何必将一个影子的话放在心上,他既喜欢看她吃如意糕,那她吃就好了,何必买什么桂花糖糕哄她?
江蕴觉得烦得很,听得越多,想的越多就越是容易心烦,心烦就容易心悸头晕。
她直接将脑子里的东西统统清空出去,换上一副笑脸,道:“是,多谢相爷记挂,那桂花糖糕极好吃,相爷要什么时候休息,奴婢再伺候。”
然后她转头出去,“我去与青姝姑娘说一声,晚上不宿在她那里了,与她改日再聊。”
说罢,她匆匆开溜。
那头的青姝在廊上等着江蕴,听了江蕴的话后,道:“唉,咱们当奴婢的,自然还是主子的喜乐放在首位,相爷不乐意你来我处,那你就陪着他呗,谁让他小榻子都给你搬来,可见心病之重,横竖有些事情,你自己心中有分寸就是了。”
江蕴点头,于是是夜,她还是如往常一般睡着小榻,但前几日那样嗜睡,今儿确是怎么也睡不着。
大抵是白日睡多了?
然一想到白日是如何睡的,她就翻了个身,把被子一拉盖过头顶,更加睡不着……
相府。
苏明樟一行人才走一日,夜里,江晗又发作起来。
她听说前些日子,江蕴身子大不如前,时常吃不下饭,又会心悸头晕,这便是那药的早期之效,想着她就离卧床不起不远了,可结果她倒好,卡着点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