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蕴想了想,在她理解来看,这玩意就勉强算是药效极轻的春药,反正不都那个作用吗?
她真是作死。
那酒苏明樟本来只饮了一半,是她硬生生一杯又一杯地倒,让他全喝完了,起兴起的高昂,不消睡不了觉。
不是,程风拿酒的时候不能说明白点吗?
杀千刀程风。
江蕴摆出一个礼貌的微笑,道:“还是弥勒厨懂得多,我今儿也是受教了。”
张厨子挠挠头,看着她动作极快地装了早膳到食盒里,然后脚下生风的离开,嘀咕道:“我这是将人小姑娘带坏了,还羞恼了。”
江蕴将食盒拎到了青姝院里,彼时青姝还没有起床,被江蕴的叩门声烦的怒蹬了一下被子。
“谁啊?”
“是我。”
青姝认的出江蕴的声音,她坐起身来,一下子还睁不开眼睛,摸瞎着把双腿垂到床边去找鞋穿,问道:“你来做甚,可是相爷有什么吩咐?”
江蕴道:“不是。”
她刚答完,青姝正好开了门,她夜里睡觉不安分,头发有些乱糟糟的,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,道:“不是相爷的吩咐,那你一大清早是存心不让我睡觉来的?”
“莫生气,我这都给你送早膳来了。”
江蕴边说着,边自来熟地踏进屋里,青姝本还想再数落几句,谁知她从袖中掏出一锭银子放到她手上,“我来还钱,还要赶我走吗?”
青姝立马转怒为笑,拿过银子顺手擦了一把,问道:“你哪来的银元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