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外的程风挡了一拨箭后,警惕地观察了一会儿,并没有再度出现危险,他才重新坐下身来驾车。
缰绳被猛地一拉,马儿抬步小跑去,马车突然向前,使得江蕴身子又往苏明樟身上一挺,原本就靠得极近,现在更是紧紧相贴。
苏明樟感到她软糯糯的往自己身上压,终于开口道:“这是在醉花楼学的新花样?”
听着语调并不是很凶,江蕴略略放下心来。
然下一刻,她抬起头道:“啊?”
她见苏明樟的视线在她的丰腴处似有若无地掠过,而后与她四目相对。
长眉之下,他那双向来淡然的眸子莫名在此刻染上了几分欲味。
她这才理解了他方才话中的意味。
是她压到他了……
羞恼间,她挪开了身子,视线下移,本能地想躲开他的眼神,却见他原本整齐到无一丝瑕疵的官服被她压出了几道折痕,又看见了自己两腿跨开正坐在他大腿上。
这副姿势,真就有几分醉花楼的风格。
噌。
她迅速往后一弹,跌落软座后跪下身去,张口解释道:“相爷,今日之事……”
话才开口,那松的不能再松的发髻因她抬头抬的太快,终于散落了个彻底,满头墨发倾泻而下。
话音戛然而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