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蕴见她没再生气,就接着问道:“你跟着相爷多少年了啊?”
青姝抬眼问道:“你问这个干嘛?”
江蕴道:“咱俩住一个屋里,聊聊天嘛。”
青姝也没多想,答道:“我记事没多久就被夫人买去了,从小就认识相爷了。”
她口中的夫人便是苏明樟的母亲。
青姝只知道,在她被夫人买去之前,过的都是猪狗不如的日子,那时她只是个又黑又瘦的小女奴,若再没有人买她,估计就要被活活打死了。
江蕴点了点头,又问:“那你应该很了解相爷,对不对?”
青姝警惕起来,“你要如何?”
江蕴道:“我不知自己何处错了,可想不明白,就要被罚跪,你帮我分析分析?”
谁人都有八卦的心思,青姝一听是这事,就放下了戒心,道:“昨日发生何事了,你说细些。”
江蕴想了想,就从进宫之后开始说,凡是自己记得的,都说的一点儿不落。
青姝本来只是随便听一嘴,可听到后面就越发来劲,还捧了一手瓜子嗑起来。
她还时不时点评两句:
“你那二妹妹真是又坏又蠢,这么说来她的贴身丫头不就被她害死了嘛,以后谁还敢真心跟着她啊?”
“我们相爷就是护短的人,他的人他可以打杀,但是绝容不下旁人动手。”
“不是吧,你那二妹妹不会真的嫁进来当妾吧?”
“……”
江蕴将昨日的事说完时,青姝早将帮她归错一事抛到九霄云外,一脸愁苦道:“要是你那二妹妹到时候真的入府来,你自己去应付她,我是不会给她好脸色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