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蕴脸上的伤被冷风吹了一路,痛觉本已经麻木了,听青姝这样一提醒,又感觉疼起来。
她问道:“青姝姑娘有药吗?”
青姝缩进被褥里,道:“有也不给你啊,你这江家细作。”
“我不是细作,我不是江家人了,日后在青姝姑娘手下做事,姑娘还得照拂一二。”
青姝背对着她,“鬼信。”
江蕴道:“相爷信。”
青姝烦闷地蹬了两下被子,过了好一会儿后道:“妆台柜子第二层,自己去找。”
江蕴果真在里头找到一瓶抹外伤的药膏,青姝不知何时坐起身来,两眼直勾勾盯着她,道:“我可警告你,在府里做事就好好做事,你若是动了歪心思勾引相爷,你看我揍不揍你!”
江蕴一边抹药,一边转头道:“我没那心思,你为何这样紧张?莫不是你对相爷有意思?”
青姝噎了一下,道:“你放屁,我只是不想看到相爷被狐狸精骗。”
江蕴顺着她的话又问:“那照你这么说,相爷以前是被女人骗过咯?”
“你问这么多作甚?管好你自己就是了,少探相爷的底。”
青姝说罢重新躺下,拉起被子盖住耳朵,催道:“弄完赶紧把灯吹了。”
江蕴见她这反应,愣了两秒。
苏明樟……别是真被女人骗过感情吧?
这厢,还在书房的苏明樟打了个喷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