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扪心自问没做错什么,过往与宋珩有过搂抱那也是有了婚约之后,她将他看作携手一生之人,才有了些接触,谁知后来人人弃她,到头来一个两个还都要说她不知廉耻?
苏明樟没想到她还来了脾气,他语调一沉,“我许是真的魔怔,才救了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。”
江蕴:“……”
她怎么就是狼心狗肺的东西了?
苏明樟没好气地走开几步,又回头道:“我与暄亲王入宫,你若想看太后与江家的可怜相,就收拾好跟过来。”
说罢他用目光指了指地上沾血的碎瓷片。
这出大戏江蕴是一定想入宫看的,她麻溜地去清理瓷片。
瓷片割掌,江蕴不知这是暄亲王出手相助,还是苏明樟下的手。
暄亲王是手里有兵权,是个懂武之人,可没理由出手,苏明樟是个文官,难道也有如此功力吗?
她清理干净后,小跑去寻苏明樟,一套搬杌凳撩车帘的活做过两次后就熟稔起来。
苏明樟与带着江蕴到宫门时,里外已经围满了人马。
余太后本以为先前宋珩一番信誓旦旦过后,问题可以迎刃而解,怎料他直接被暄亲王五花大绑了过来。
这就是江太傅举荐后起之秀?
现下暄亲王带兵找上门,她里头虚着自然不能让他闯进去,只得暂时让禁军顶着。
暄亲王做事向来磊落耿直,如今知道自家皇兄的血脉险些被作假,气得是眉毛倒竖,奈何宫中禁军都听太后调遣,他不得不调了两支洛城军来,彼时已是剑拔弩张的架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