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元河:“……”
他怎么不知道赵笙笛这么怕督察院。
钟鸣冷哼一声,捧起卷宗翻看,大理寺卿宋靖扫了一眼堂上,慢悠悠问:“怎么不见其他嫌犯?”
堂上一静,就连手执杀威棒的衙役都不敢呼吸出声。
萧元河背着双手站着,闻言嘲笑:“宋大人不知道就两个嫌犯吗?”
“那总该有苦主。”
“大人不避嫌的亲自前来,不如你就下来当当这苦主?”萧元河继续挑衅。
赵笙笛痛苦扶额,大理寺要派谁来呢,寺卿是宋家人,少卿是周家人,派其他人来官职不合适,福王这不是故意为难他吗?
这案子只要三法司会审就会变成烫手山芋。
宋靖被他一顿抢白,哑火了。
周绪破口大骂:“萧元河,你拱什么火?我妻弟被你伤成那样,你又来污蔑我,你是何居心!”
“可不是我故意让马踏过他身上,谁让他醉酒发疯?”
萧元河也不甘示弱。
这事证据确凿,当时在城门边的百姓都替他作证,周绪顿时哑口无言。
“我来当这苦主!”宣侯夫人铿锵有力的声音从刑部的大门传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