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露个脑袋。
容温有些不满他把她包的严严实实的,嗓音轻软道:“我不冷——车厢里的暖笼子够暖和了。”
顾慕垂眸看着她,嗓音温和:“不冷——为何还疼成这个样子?”
这,倒把容温给问住了。
她想了想:“是,身体里冷,不是外面冷。”她不知顾慕能不能听得懂,总之,就是这样。
她说完,在顾慕怀中动了动,随后想要将手中的汤婆子放在腹部,可顾慕将她裹的太紧了,就有些吃力。
顾慕眉心微抬,眸光顺着狐裘里鼓起的地方一点一点的走,直至容温的手停在腹部,顾慕的目光也落在了那里。
容温注意到后,有些羞赧的与他道:“汤婆子放在这里,会好些。”顾慕对她颔首,随后俯身凑在她耳边,嗓音低沉道:“我来给你揉。”
容温对他摇头,随后将露出来的脸颊往他手上贴了贴:“二表哥的手没有汤婆子热,我把汤婆子放在上面就好了。”
顾慕不置可否,只道:“痛则是不通,要按揉才行。”见容温有些懵懵的看着他,他嗓音噙了笑意:“汤婆子虽暖,却不会动。”
容温:……
她未说话,于是,顾慕就将手伸进了狐裘里,落在她腹部,给她轻轻按揉着,容温抬眸看了他一眼后。
就阖上了眼眸。
过了会儿,容温将脸靠在他胸膛处,小声与他说着:“二表哥,我回容家拿回了母亲送给我的桂花珠串。”
“去容家祠堂给祖母磕了头,临离开时也给爹爹磕了头。”她似是叹了声:“我与容家也算是断了牵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