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慕回她:“自是信的,可他生来这样的性子,看不得属于他的,被别人觊觎,瞧上一眼便会生出杀心。”
容温:……
她闭了闭眼,正欲拿出袖袋里的书信给顾慕看,顾慕却按住了她落在袖袋处的手,嗓音微哑道:“听闻,你还和别人在树上饮过酒,”他顿了顿:“在树上饮酒,味道可会不同?”
容温:……
宁堔的书信既是净思给拿过来的,那宁堔便是去见过顾慕了,他到底跟顾慕说了些什么,把他刺激成这个样子。
爬树上饮酒的事,都给说了?
宁堔当真是嫌命活得太长了吗,隔三差五给她送东西也就算了,还跑去顾慕跟前说和她在扬州时的事。
容温有些无奈。
思忖片刻,一如往日,她不承认,只道:“树上饮什么酒?二表哥说的是什么时候的事,我都记不得了。”她抬手轻轻按揉了下脑门。
顾慕不理会她的话,又道:“你不会武,应也不会爬树,那你是如何去到树上的?”他顿了顿,眸光直直的看着容温:“被人给抱上去的。”
容温: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