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吩咐完就要走,侍卫急忙上前:“主子,野原不是不能来上京城吗?它是——”他话未说完,平江王打断:“到上京城外时,你去接上便是。”
侍卫不语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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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温坐上马车在长安街上行了有一刻钟,刚转入青槐街,马车突然停了,容温听到云烛的声音响起:“何人拦路?”
随后是一道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是谁的声音说着:“我要见马车里的人,让她出来。”他说完,上前走了几步。
容温思忖片刻,已听出这声音是谁的,在云烛正要拔剑的时候,她推开了车门,看着站在马车前手拿竹棍的人,皱眉道:“寻我何事?”
祁秉是容温继母的娘家侄子,身量不高,生的一副欠揍的轻挑模样,对着容温‘呵’了声,冷冷道:“你跟我到这边来,我与你说。”
容温眸中带着厌恶看了他一眼,随后又垂眸看了眼云烛手中随时要拔出的剑:“你若再要挡路,不知还有没有命活着与我说。”
云烛极为配合的拔出了剑。
祁秉咽了咽口水,神色间既怕又逞能:“容温,我此次来上京,是带了你父亲的书信的,他让你求顾家帮我摆平一件事。”
他并不递给容温所谓容肃山的书信,只是这么随口一句话,容温不欲理他,只道:“我与你根本就不认识,帮什么?”她说完,对云烛道:“咱们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