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烛回净思:“她没事,平江王倒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人,因着错怪了她,还赏给了她一锭金子。”
净思呵呵笑了下。
平江王的玉章确实是绿枝侍奉他的时候悄悄给偷走的,不过,她并没有将真的玉章拿给顾慕,而是交给了躲在屋内密道里的云烛。
她出门的那一趟,只是让平江王将注意力都放在她的身上,而且,因着她走出了那间屋子,玉章的搜查范围就会扩大,平江王定会让太子帮他。
她交给顾慕的那封书信,是昨日里顾慕便已模仿平江王字迹写给蜀地死士首领温骆的书信。
早几日,顾慕常约平江王来他府中,已然能模仿出平江王如今的字迹,若是让平江王的玉章真的丢在了拂金帐,他定会起疑心送信给蜀地的心腹,死士首领温骆便不会轻易来上京城。
后来,云烛趁人不备时,将玉章从床板下塞在了枕边的缝隙里,正巧被那姑娘给碰着了一点边沿,平江王虽有疑心,可屋内也只姑娘们和他。
他在枕边的缝隙里瞧了许久,最后也认为是适才欢愉时,不知哪个手利的,将他的亵裤给扯破,让玉章掉在了那里。
此时,那封临摹了平江王的字迹,并且盖了玉章的信件已被快马送出去,不出半月,温骆便会赶来上京城。
云烛和净思在院中待至月上中天,才觉得犯困。
——
翌日,容温是在木桂院里用的早膳,昨日一早是净思来唤她,说顾慕让她去他那里用膳,今儿一早净思却又来说,让她在木桂院里自个用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