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瞻嘿笑了声:“适才碰见了个恶心东西,我还以为我今日不宜出门,没想到这就又见到容姑娘,看来今日出门大吉。”
容温看了他一眼,不理他,继续跟着净思走。
傅瞻紧跟着,瞧见叶一手中提着的包袱,心生好奇:“容姑娘这是要在你兄长的府上长住?”傅瞻挑了下眉,观南怎么回事,平日里可没见他府中有女子来过,就连顾书瑶他都不让来扰他清静。
容温随口回着:“会小住几日。”
傅瞻将容温打量了一圈:“你兄长这府上确实太没人气了,你在这里给他添添人气也好,再说了,恒远侯府里也不见得好。”
容温侧首看傅瞻:“你说什么呢,恒远侯府怎么着你了?”容温有些不满他的话,他说恒远侯府那就是在说外祖母,在说舅舅。
傅瞻见她神色认真,急忙解释:“你别误会,我说的是侯府里某一个人,很让我不喜,没有说恒远侯府的意思。”
容温没见过傅瞻说他讨厌一个人时是什么样子,只是现在他的神色确实不好看,容温顺着他的话问:“侯府里的谁啊?”
傅瞻也不藏着掖着,直言道:“恒远候府三爷顾谭。”
容温眸子睁大,带着意味的浅笑:“他怎么你了,你也讨厌他?”容温并不知道自个说这话时带了很重的情绪,傅瞻都看在眼里。
他未回答容温的问题,只问她:“也?怎么,他欺负你了?”傅瞻一副探究的神色,容温警惕起来,不再看他:“没有。”
傅瞻呵笑一声:“没有?容姑娘,你适才的神色已经出卖你了,说说,他怎么欺负你了,我找人打断他的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