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折成剪刀,有时折成趴伏着的小猫,有的时候又成了上下翻飞的燕子,起初是有些疼的,因着药力很快便舒适起来。
最后她变成了湿漉漉的鱼,不仅她,便连床褥也被尽数泅湿。
想起夜间身体的悸动,雪棠不由战栗一下,莹白的小脸顷刻间便蒙上一层淡淡的粉色。
她深吸一口气,抬臂搭在腰间轻轻揉捏起来,按摩了一会儿,腰间的酸软才有所缓解。
她慢吞吞坐起身,伸手去拿一旁的衣衫,这时才发现身旁还躺着一个人,那侍卫竟没走?
雪棠呼吸一滞,不由自主把目光投到身旁的男子身上。
看清那人的长相后,雪棠的眼睛瞪得更大了,呼吸都急促了几分。
怎么是皇兄,怎么能是皇兄,皇兄可是最疼爱她的哥哥呀?他们一起长大,感情最是深厚,她怎么能和自己的哥哥做出有悖1人n的事情?
她捏捏眉心,重重叹了一口气,定是她昨日被媚药折磨地失了神智,侍卫又迟迟未来,她这才把皇兄拉到榻上。
皇兄待她那样好,又怎么舍得眼睁睁瞧着她被媚药折磨,这才与她成了事。
皇兄光风霁月犹如天上谪仙,竟凭白被她玷污了。她以后可该怎么面对皇兄。
事情太过出乎意料,雪棠莫名生出几分不真实的恍惚感,她开始自我安慰,或许是那侍卫完事后被皇兄打发走了,皇兄担忧她的身体,这才陪在她身边和她同榻而眠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