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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生辰快乐啊,小夫人。”

楚引歌抬眼,对上了那双恣意的桃花眼眸,倏尔眼眶就红了。

白川舟揽腰将她扶正:“怎么还哭了?”

楚引歌看他一身清风霁月,越发委屈:“你知不知道我有担心你?你怎么拿这事骗人?白川舟,你就是混蛋!”

白川舟将她一把揉进怀中,低声解释:“我没骗你,只不过韩靳早已听到风声,午时三殿下刚要起兵造反就被拿下了,太子这下彻底没了后顾之忧。”

“那你受伤了没?”

“没有。”白川舟缓缓拍着她的背,“再同你说个好信,楚翎将新帝杀了。”

“楚翎?”楚引歌顿住了哭腔,诧异道,“他们不是一伙的么?怎么?”

白川舟娓娓道来,他午后收到暗报,在他还没走几天,新帝就耐不住寂寞,在宫中整日莺歌燕舞,荒淫无道,楚翎独揽大权,将那些进谏奏折通通视而不见,若还有人执意进谏,则关押慎刑司,导致一段时间朝中风声鹤唳,众臣大气都不敢喘。

结果有一日新帝喝得酩酊大醉,左拥右抱之时,就收到了阁主在途中娶妻的消息,新帝大乐,说从前总听闻阁主对谢昌之女念念不忘,还不是那么回事。

说到兴起他又遣人拿出了一条披帛,对楚翎说这披帛就是谢棠的,陪他了许多年,筛选了不少女人,越说越亢奋。

却不想被楚翎当场一剑封喉。

四殿下靖王立马以弑君之罪缉拿他,楚翎一路奔出宫外,不知踪影,前几日才在一座无名碑前找了他的尸骸,边上还有那条素白披帛。

那无名碑正是白川舟命人给冒替谢棠的女子造的。

楚引歌听完,沉默了片刻,有些唏嘘:“他也挺可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