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明就是他更紧张吧?
白川舟等了许久,连紧绷都逐渐展平,倏尔听到了一丝抑制不住的笑意,他缓缓睁开眼,转脸就看到趴在榻边捂嘴投乐的楚引歌。
“牧之,你好可爱。”
她还穿戴整齐了,原来刚刚是在拿他逗趣。
呵,这小混球。
白川舟的舌尖抵了低腮,狭眸半眯:“夫人的胆子真是越发大了。”
说着就要抓握她的皓腕,却被楚引歌一个轻巧地闪躲过,她还用打量的眼神看着他坐起身,不着寸缕。
白川舟掀了层薄被覆上:“顽劣。”
“谁让夫君总逗我。”楚引歌笑道。
见他要够手拿椅上的衣物,她一个眼疾手快,将其拿走,冲他吐了吐舌,面色狡黠。
“将衣裳给我。”白川舟诱哄,“待会给你买蜜沙冰吃。”
“我可不是三岁小孩,夫君这招也太拙劣,”楚引歌轻笑,“除非你答应我,今夜放我好好睡觉,我就给你。”
“再说吧。”
“嗯?”
“这昨晚看你睡得不也挺好?”白川舟挑眉,见她拿着玄袍又往后退了几步,只好妥协,“成,就今晚。”
就今晚?楚引歌脑子一转,那不就预示明晚会被欺得惨?
她握着筹码,笑道:“牧之,要不来个君子协议吧,一候中选两日,每回不得超过两次,怎样?”
五天为一候,也就是说五天内只能选两日,白川舟蹙眉,这怎么能够?
他讨价还价道:“四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