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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些贪婪的眼神,像一个个候猎的野兽,他现在回想起来,真想将那双双眼睛剜下来,他想占有她,也想自己被她所占。

楚引歌羽睫轻眨。

原来他一晚上的不高兴是在吃味。

“他们都在看你跳舞,就我跟个傻子似的。”

白川舟说得有些委屈了,他知道这样的话听上去都极蠢,他也已经许多年不曾袒露自己的软弱,可怎么办,怎么办呢,在她面前,他早已高墙坍塌,□□。

他在她的面前,无论如何狡辩,都像个傻子。

楚引歌语凝。

她勾住了他的颈,轻声道:“那也不算什么舞,就是剑师父教我的池山派剑法,我瞎比划的。”

白川舟撇了撇嘴。

“以后我就只比划给你一人看好不好?”

他总说她像个小孩,但楚引歌觉得,他在她面前,也没有多大啊,只要哄一哄,她就感受到了他嘴角的笑意抑不住了。

他的语气缓和了不少:“那今晚”

话未说透,等着她答。

楚引歌垂眸,咬着他的耳朵低语:“今晚和夫君一同睡,留我么?”

如莺啭,如泉咽,声色娇纯至极。

白川舟的喉结轻滑,瞳孔一缩,拦腰抱起她出了马车,几个箭步就到了房内,一把将门闩栓紧。

他将她放下,楚引歌刚想往里走,藕臂却被强有力的大手握住,她还没反应过来,就被他抵在门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