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连她都闻着醉神。

楚引歌没应他的话, 直盯着他, 反问:“你还有力气?”

白川舟一愣, 随即就松解了她的束带, 滚炙的掌心揉缠着她的月要窝,勾唇轻笑:“死在你的榻上也值了。”

这话怎么听怎么浑。

楚引歌的耳尖发烫,声色不知不觉就软了:“色鬼。”

“认了。”

他的亲吻在她颈后追索,声线也变得含糊不清,丝毫不否认自己心甘情愿臣服于她。

修指轻移,迅速将她的裙裾褪了个净,勾着她的抱腹带子往下拉,楚引歌的呼吸变得促急。

游弋下探,不急不躁,像是在她柔滑的双纤上拨弹古琴,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蹦得欢腾。

楚引歌迷迷糊糊地想起,白川舟的古琴确实弹得极好,但她这么些年好像就听过一回,还戛然而止了。

她莞尔一笑:“大后日哥哥在院中弹一天的古琴给我听罢。”

他的指尖穿过她的如云如瀑的墨发,将她柔软的身揉进怀里,倏尔,抱着她一起翻了个身,怕她的膝下跪着难受,垫了个软靠枕。

他的手划过她滑嫩的玉肌,似能掐出水来,眸色幽深,半晌才缓缓吐出好字,低头吻她。

顷刻尤云殢雨,谁也顾不上再说什么。

正所谓,欲路上事,毋乐其便而姑为染指,一染指便深入万仞。

白川舟自认自己并非是个重欲之人,他在未遇到楚引歌之前,日日从华思楼穿廊而过,听着那些娇娥连连,心中无所波澜。

可只要一沾染上她,什么戒律都破了,她就是他的清规。

万丈深渊就万丈深渊罢,他只想要和她一同沉沦。

“我的棠”他忍不住在她耳边轻唤了一遍又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