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这个”
白川舟有些好气想骂她小混球,但没斥得出口。
他看着这个令人心疼的傻姑娘,明明赶赴千里只为看他一眼,人没瞧见却还在这里疼惜他。
“你这样让我觉得,我对你很残忍。”
让她孤零零得来,孤零零得回。
楚引歌摇头,这五年的时光,让她完完整整地重新拥有了自己,不寄人篱下,靠自己丰衣足食,自立门户,虽然也会有七零八落的情绪,但不受愧于任何人。
她将头轻轻地靠在他的肩上,呼吸潮润:“牧之,不要难过。你教会了我睚眦必报,教我有委屈不要受着,教我勇敢所以我这五年因你的话,过得很好,很自在。”
白川舟有些哽咽。
他活了二十六年,遇多凶险的风浪,都不曾落泪,但现在竟因她的几句柔软的话,眼眶泛起了雾气。
“牧之啊。”
“嗯?”
“我有点喜欢你。”
“只是有点?”
他握着她的腰肢,凹陷就是他的形状,仿若烙上了印。
楚引歌觉得有些痒,咯咯笑道:“好罢,是很多是很多很多牧之,你看过海么?”
“未曾。”
楚引歌轻笑了声:“我从青城一路到扈州的时候,经过一地,叫做中山洲,那里有片海泽,极深极广,看不到边,等你空了,我带你一起去看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