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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川舟越听越恼,还听她将自己搬出来,忽然气得失笑,“还能看得上别人?”

她的双手抵在他的胸前,十足的无辜:“人生嘛,怎么都是过,将就也能过下去。”

“真浑啊,楚引歌,”他的眉眼冷峭,狠狠地咬着她的唇,“你这个小混球,就没见过比你更嚣张的女人。”

看着那么小只,娇娇弱弱的,血液里比谁都反骨。

她擦着他唇瓣上的水渍:“所以别死,好好活着,好吗?”

楚引歌突然放软的语气,乌黑如墨的瞳眸泛着盈盈水波,白川舟的心微动,将她扯进怀中,低下头,将唇贴了上去。

但他的动作很轻柔,耐心地描着她温热的唇瓣,待她抑不住溢出声时,他微冷的舌轻而易举地撬着她的齿贝,细细碎碎地啃噬。

夜幕将垂未垂。

日暮逐渐融合黑夜,分界变得不再清明,拉扯不清,就如他们的吻,交错如丝雨,身后是满目斑斓盛大的落日。

良久,天完完全全地黑了。

白川舟才松开她,笑道:“还成,吻了这么多次,终于学会喘气了。”

他的声色低哑,在暗色中更显迷离微醺。

楚引歌听他笑话她,轻捶着他的肩,他故意轻嘶。

“我哪有用力”

“上回被你咬的,忘了?”白川舟捻着她愈来愈烫的耳垂,知道她想起来了,凑耳低语,“真狠,下回换另一边咬。”

楚引歌见他又不正经了,起了神,看到一边的梯子,忍不住揶揄道:“爷慢慢爬梯子,小心摔着,我先行一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