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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楚引歌出门相送时,就见舒云帆愤愤离去,马车都气恼地东倒西歪,疑惑问道:“这是怎么了?”

“没要到钱,恼羞成怒了。”白川舟唇角微勾。

“啊……”楚引歌轻呼,若有所思,她已经记起舒云帆的声音在何处耳闻的了。

她本是犹豫要不要告诉白川舟,一听这话,忍不住开口:“爷,我并非要有意挑拨离间,但恐是你遇人不淑了。”

她经历了楚府这一遭,自知人心最是难测,不可不提防。

白川舟展眉,倒是好奇了:“棠棠此话怎讲?”

“我不是同你说过头回去天语阁的事么?”她掩唇凑近,“在路上隔墙听到有两人诋毁你,其中一人就是他!”

她还能想起舒云帆抨击地难听——“一个纨绔哪能撑起侯府门面?”

楚引歌咬唇,恨恨:“我看爷的声誉有一半尽毁在此人口中了,明明就有才有貌有学识,被说得如此不堪,爷该谨防身边小人啊。”

白川舟不禁想笑,还真是孩子心性,自己喜欢的人,就恨不得让旁人也看到他的万般好但他因她的这份孩童赤忱,倒是惬怀得很。

又听她问道:“爷欠他钱了?”

“不曾,”白川舟眉梢轻弯,“他想把礼金要回去,被我义正言辞地拒了。”

“啊虽然他给得是多了些,但这行为未免也太不耻了。”

难怪她方才进去斟茶时,舒云帆要对她那般客气,竟源于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