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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是奇怪,本来是觉得颈侧有些疼的,但被汹涌的爱意裹着,竟真的不觉疼痛。

好像他一回来,什么都变得美妙,月辉都不再清冷,而变得温柔至极,彻底松懈,连困意都席卷而上。

但哪知他洗得倒是快,她刚一阖上眼,就觉被衾里泛起了凉意,他刚浸过水的肌如水滑的鱼般贴了上来,刺得她打了一寒颤。

楚引歌的柔荑不小心触上他的肌理,就蓦然惊醒:“爷怎么怎么没穿寝衣?”

“待会不是也要褪去?”白川舟半眯着狭眸,轻描淡写道,“何必多此一举。”

随即又勾起一缕青丝,绕指缠玩,声色慵懒:“说说罢,伤怎么来的。”

楚引歌往他的怀里钻,闷闷道:“我也刺了那人的胸口,两厢抵过,夫君就莫要多问了。”

她的绵软不自知地紧贴着他,她只是不想再节外生枝,就紧紧抱着他,但未曾想她眼下这举止正如拨雨撩云般,让男人想到了白日那鲜嫩多汁的龙眼,圆润皙白。

白川舟的舌尖抵了抵上颚。

“避重就轻,”他舍不得将她拉来,但这样一来,本想威慑她的话倒添了几分柔情,“伤你如此,哪能轻饶了他?碎尸都不为过。”

楚引歌在他怀中咯咯地笑,惹得他的胸膛也跟着颤:“爷又不习武,怎说出的话这么有气势?到头来不还是要拜托阁主去制服”

白川舟手中一顿,稍思就反应过来,眸色凛寒:“这是楚翎弄的?”

她必定是去见过楚翎,知道了他的伤,才会说出“阁主制服”这样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