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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川舟的掌心炙了烫,落在哪处,哪处就溺了妄念。

话音刚落,她的腰带就被松散,外衫尽褪,云鬓松垮,被他轻巧往前一推,满头青丝如绸锦般铺了满榻,散开的衣襟下隐约露着细软的粉白抱腹的系带。

他拨过她被薄汗浸透的鬓发,别在耳后,轻柔地抚过她迷离的眼眸,声色喑哑,在这涨潮的夜里诱着蛊惑:“怕夫人说我不公平,提前说——”

他顿了顿,带着钩子的多情眉眼因染了欲,添了几分恣肆,更像个千年祸害。

俯身,在她如玉的颈侧轻啄,一点点挪移。

“——这回可喊不了停了。”

楚引歌知道躲不过去了,轻轻地唔了声。

她向来坦荡,而且自诩早已在书中看过,觉得不就是那么回事么,并没有过多的扭捏。

但当她的手真正触到他脊骨上的涔涔汗意时,她莫名有些心慌意乱,原来方知此事须躬行,那纸上墨笔根本就没有言明这烛火是乱颤的,也不会说男人的汗也会催情生燥。

楚引歌想颤巍问他可以偃旗息鼓么,可又想到他提前对她进了预警,喊不了停了。

这个人实在太过了解她。

她换了另一个问,仰颈,声色娇软:“爷”

“嗯?”

“你会一直这般呵我,疼我,护我么?”

她以前从未想过依赖旁人,那是太过冒险的,依赖入瘾,就会有产生无休止的妄念,也一直觉得这句话愚昧,将满心都给予另一个人,不就是任人鱼肉么。

所以她从不敢将自己的真心贸然地交托出去。

可肌肤相亲真是个荒唐的词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