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心里还是如压了块巨石般喘不上气。
谁知他上来就轻拍下她后腰之下的圆润,虽不重,却是满含色欲,反问道:“夫人觉得我有几个?”
“我哪知道?”
不说便不说罢,还要打她的臀,楚引歌气恼欲走,腰肢却倏尔一紧,她轻呼,脚就离了地,一转眼,就被跌躺在绣毯铺就的榻上。
白川舟从上居高临下地俯看着她,她今日是精心装扮过的,胭脂粉黛,唇色盈透,诱人采撷。
再往下看,那玉颈纤长,肤在这流光溢彩的室内似簌簌而下的初雪,让人恨不得一尝再尝。
他体会过那样细腻的口感,但更让人难以自持的是,初雪下如白玉般的香壑。
白川舟逐渐靠近,修指从她的宽袖轻而易举地探到了玉圆香壑。
楚引歌瞪他,抓握住他的皓腕,“白牧之,这还是在侯府”
……
白川舟视线升温,贴耳道:“那夫人知不知道二十一年都没有过交欢的男子是会憋出病的”
楚引歌一愣,反应过来:“爷不曾有过通房?”
“是啊。”
热气从耳骨这儿攀延到了面颊,酥酥麻麻,白川舟的另一手勾着她的腰带,十分不要脸地好学道,“夫人看得书多,教教为夫——”
修指轻揉慢捻,气音呵耳:“——这第一步该如何。”
作者有话说:
世子爷:学海无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