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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这般一想,就不由得想到他这好看的手刚刚的流连,她的身上不免得起了燥,喝了几杯清茶才缓下。

白川舟已走至她面前,擦了擦她唇边的水渍,刚要开口,就听外面有声色喊着:“白牧之,天还没黑透呢,我顶不住了,你再不出来陪喝两杯,人家都以为我是新郎官了啊。”

是舒云帆。

屋外没有守夜的侍从,这是楚引歌当初要求分房睡时顺口和他提的,所以脚步声就格外清晰。

楚引歌抿唇笑了笑,“快去罢。”

可他却未动,抬着她的下颌,眸色漆黑看着她:“你叫我一声我就去。”

楚引歌觉得好笑,倒也顺着他:“白川舟。”

可他还是未挪,指腹摩挲她的唇。

“白牧之?”

他捏着她的下巴,轻啄了她一口,不动半分。

屋外的脚步声在靠近:“牧之,你再不出来,我可跟大家伙说你睡下了啊。”

可眼前的人却勾过她的腰,楚引歌又唤他夫君,他依然未移一寸。

这动作是循序渐进,再不出去,恐是又得抱到榻上了。

楚引歌也有些着急了,哪有新郎不陪宾客的道理,说出去都要羞死了。

她轻踢了踢他的腿,“爷,咱别闹,你先去前院,我先想想,等我想到再叫行不行?”

“行啊,你仔细想想,”白川舟扣着她的柳腰,唇角微勾,“不过之后可不是唤一声那么简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