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握住了她的手,眸深似渊,浓稠且隐晦,声线泛哑:“不是说要咬我?”
“我不会,”她有些泄气,“就不咬了。”
楚引歌被自己打击到,兴致缺缺,正欲起身,却被男人握住了细腰,不容她退却。
“哥哥教你。”
白川舟在她腰间的力道加重,将她的纤纤素手绕到他的颈后,覆上她的唇瓣,凉意不复,温热逐渐变得滚炙。
舌尖撑开她的贝齿,酒香在唇齿间游荡,一丝一毫未放过,似要将她的醉给勾过来。
楚引歌有些喘不上气。
可他却未想放过她,薄荷气息霸道横行地钻进她的唇齿间,愈发张狂。
薄茧的粗粝触上玉肌,令她不住地眼睫轻颤,头微微仰起,若破茧而出的蝶。
香舌温缠。
他似是不满足于此,渐渐往下,埋首她的香肩玉颈之中,流连游弋。
直到那指端触到了雪白玉圆的外廓,他的脑中闪过阵阵白光。
一声低咛从楚引歌的喉间溢出。
娇绵似猫音。
白川舟才从意乱情迷中生生抽离,松开了她。
他看她的娇唇红艳似血,羽睫轻颤,暗骂自己今日确实没做个人,人姑娘酒醉就趁虚而入,实属不该。
白川舟的指腹还残留那绵软的手感,他轻捏了捏她的两颊,声色嘶哑:“忍忍。”
话虽是对着她说的,但明显是讲给自己听的。
楚引歌本就晕沉,这被吻得更是迷糊,身子骨软软得靠着他,摩挲着他水润的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