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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云帆将他拉回寝屋,才瞧见他身上的伤口,皮开肉绽。

可他却还要固执地自己上药,绝不让任何人碰他的身体。

之后白川舟依然未收敛半分,恣心纵欲。

可他在人后却是愈发寡言。

直到那天,舒云帆看到了白川舟邀着那个姑娘用膳,眼尾的笑意盎然,那个少年是那么鲜活地回来了。

他见那小舟晃了晃,宅烛火下泛着柔和的光,畅意地大笑重复:“白牧之,你真不要脸。”

白川舟眼眉轻提,又漫不经意地挽起了另一只袖子,那上面的指甲印很是“无意”地撞进了舒云帆的眼里。

浅浅的,小小的,却是极深,一看就是女人留下的,这香艳的令人遐思。

“白川舟!你还是不是个人!竟然给孤寡多年的兄弟看这个!”

舒云帆气极,猛灌了几口茶才平息,“不过你也太凶残了,真把人小姑娘”

白川舟打断了他,淡淡说道:“是她差点要了我的命。”

见到舒云帆面色暗沉晦暝,他轻笑了声,心中很是酣适。

这才放下衣袖,从怀中拿出请帖,“首份,云帆兄收好。”

舒云帆这才脸色有所好转,也是郑重地双手接过那酒红折叶笺,轻笑道:“想不到我得牧之兄如此重视,竟放在首位。”

白川舟起了身,懒散地嗯了声就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