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触即离。
他咬得也不疼,但后劲极大,那铺天盖地的薄荷气息竟让她有些喘不上气。
楚引歌愣神,手就软了,从他的肩畔滑了下去。
他这才看到她手腕的那一圈红痕,便起了身,拿了膏药细致涂抹,挑眉道:“楚引歌,你这张嘴除了气我就不会说声疼么?”
这一看就是被他握的,她的皮肤皙白,稍重些就会留印子,颇有点触目惊心。
他的指腹放柔了许多,但语气却依然有些不善:“下次再说和离,就对你不客气了。”
药涂罢,白川舟就起了身,大步往外迈去。
楚引歌触了触自己的脖颈,指尖又往上碰触到了发烫的唇,怔怔。
按照他的意思是,他咬了她,还算客气的了?
她跟了上去:“爷去哪?”
“做饭。”
“嗯?不是我请你吃饭么?”
“所以是你做饭。”
“”
他脚步迈得极大,楚引歌得小跑跟上:“可我不会做。”
虽说王氏苛责,但她和姨娘倒也未落到自己动手洗衣做饭的地步,而且素心苑的小厨房也是用她的俸禄扣着,她确实没进过灶房。
白川舟听闻,停了几瞬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