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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看着曾经珠圆玉润、朝气蓬勃的妹妹懒洋洋斜倚在暖榻上,身形清减,容色憔悴,陆徹仍是有些心疼。

陆鹭直接没忍住眼泪,抱着姐姐哭起来,陆鸢安抚着妹妹,笑着说:“快别哭了,传进别人耳朵里,该说褚家苛待我,叫你们心疼了。”

陆鹭见屋里都是自己人,小声泣道:“他们就是苛待你。”

陆徹提醒小妹道:“别胡说。”

陆鹭瞪兄长一眼,怏怏不语。

陆徹看着妹妹默了会儿,掩去目光中的疼惜,说道:“不如我跟安国公说说,接你回娘家住几天,让大夫为你好好诊诊?”

陆鸢摇头否道:“年关在即,我这时候回娘家,让褚家的面子往哪搁?再说我这不是疑难杂症,并不难治,让爹爹把家里的大夫都遣散了吧。”

陆徹思想片刻,忽然问:“你的药都是青棠亲自煎的吗?”

陆鸢知晓兄长在担心什么,谁都知道褚昉的旧情人住在府中,还具有掌家之权,而陆鸢不孕的最大受益者也是郑孟华,难免会猜疑到她身上。

陆鸢肯定地点头,又劝兄长:“你别胡思乱想,褚家家风严正,不会做出这种事。”

“你的药方给我,我让人制成药丸给你送过来,不经褚家人的手。”

陆鸢知道兄长向来谨慎,只好让青棠写了一份药方给他。兄妹又说了会儿话,褚昉回来了,邀兄长去了璋和院,只留陆鹭陪着姐姐。

陆鸢便问起她与贺震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