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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此一说,那便对上了。

皇上寻了卿伊三年,三年来从不曾放弃、从不曾正眼瞧过其他女子、从不曾动过情爱,可看到沈惜的第一眼,就认定沈惜是他的皇后。

原来,皇上才是那个最清醒的人!

苏溪看向闷着头的宁远:“对不起,宁兄,我骗了你那么久。”

宁远苦涩地笑:“不,是我眼拙。”

强纽的瓜不甜。

惜弟若是对他有意,在他们朝夕相处的三年里,该发生的早发生了。

他和惜弟,只有做兄弟的情分,没有做情侣的机会。

苏溪又看向宇文裘:“义兄,你会怪我吗?”

宇文裘无所谓:“这有啥好怪的?你是男是女都是我贤弟。”

反正他认定他贤弟是男子,装什么衣服不打紧。

既然贤弟是他在酒楼里遇见的卿伊,那更好,他贤弟少了个最强劲的情敌。

省得他瞎操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