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可以去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才对,她的三个兄长都在为大盛效力,她是温家的女儿,也不能软弱。
吃着糕点,温夏以茶水润渴,填了肚子便起身去书房,翻阅郯城关地方志与今日戚延批过的奏报,这几日他都准许她看地方传来的奏疏。
白蔻道戚延在后院练剑,温夏只匆匆问了句:“他手臂能抬动了?”
“胡公公说皇上留心着,太医也候在一旁的。”
温夏未再担心,埋于案牍间。
一直到夜色已深,戚延肩披着外袍站在门口,扣响房门。
温夏抬起头,后颈微酸。
戚延身穿寝衣,修长手指握着肩头外袍,睨了眼地上打盹的香砂对她道:“该歇息了吧。”
温夏竟已不知时辰。
香砂都已伏在火炉旁的案上睡着了。
合上书,她才觉握笔太久的手腕也有些酸疼。她唤醒香砂才回了卧房。
白蔻熄了灯轻声退下去。
温夏问:“你能练剑了?”
“总不能一直养着。”
“哦,注意身体。”温夏侧过身,“早些歇息吧。”
戚延好像知晓她今日心中不快,未再触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