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打不进来竟然拿女人说事!他娘的说,他娘的!”温斯来气急了,眼眶憋得通红,那些话都说不出口,还是陈澜来禀着。
“乌卢单于说我大盛的皇后已经是他的女人。”陈澜说到更严重的关头,也不敢看戚延,埋下头回禀:“说皇后身娇体软,身上能开出花……”
戚延赫然眯起眼眸,周身阴狠的暴戾。他眸光似剑锐利森寒,猩红的眼中布满杀气。
温斯来仍在破口大骂。
戚延深吸提气,扔掉一根拐杖,强行站稳,又扔掉另一根。
他行出几步路,每一步都走得很痛,却踏得很稳。
他嗓音无比森寒:“叫将领来朕营帐,今夜突击这粗鲁蛮邦!”
他一整日不是在营帐中与将领议政,便是去了议政大营布阵设伏。
温夏来帅营便始终未见到人,胡顺神情不似往常,总有一些瞒着她的垂避。
温夏问:“可是军中出了什么事?”
胡顺打起笑:“娘娘无需担心,军中无事,皇上如今龙体已愈,士气大振。”
温夏能感知到一些不寻常,且戚延明明有他的算计,却似乎突然一鼓作气想痛打一顿敌军,倒不像他。
回到营中,温夏让拾秋去打探:“若无人肯回你,你便看可否能暗中听来一些情况。”
拾秋应声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