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夏道:“既然娘也是如我这般想的,那我们就留在北地,二哥哥如今自南屿海调回北地,家中也是一桩喜事。”
“可我知夏夏思念太后。她毕竟带大了你,你若想回去,娘都听你的。”
温夏道:“我已不是皇后了,我不回再回去。大哥知我心意,也身为左相,会为太后分忧,宫中的人也会伺候好太后。”
许映如不再说什么。
可她们都知道温夏是记挂着太后的。
张太后待她如亲生女儿,她又怎会不担心呢。
温夏第二天便去了寺中诵经。
主持与温立璋是熟人,知她身份,辟出一间殿让她抄经。
温夏想做些事,抄经为太后祈福。
连续两日,她都会来此抄经到酉时。
今日总算听到些好消息。
二哥哥打算回来了。
他并未在信中提及与霍止舟如何解决的,只说“已归勿念”。
至少这证明霍止舟没有伤二哥哥,他仍平安。
温斯立的家书中提到戚延查出宣州郡守叛国,搜出他与乌卢勾结的证据,总算破获了些线索。
太后凤体日日养着,病情可控。
温夏抄写完手边经文,弯起红唇停下笔,起身走动久坐的双腿。
香砂见她娇靥凝笑,终于不似往日揽愁,也才开心道:“院子里开了腊梅,小姐出去吹吹风,闻闻花气。”
温夏漫步腊梅树下,白皙脸颊微仰,被午后暖暖的日光照着,心情终于松快些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