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夏点了点头,想收回脚,他力道却不容她退。
温夏脸颊滚烫,轻轻唤了一声四哥哥:“叫太医来便是,我不怎么疼的。”
霍止舟没有收回手,吩咐锦雁去拿药膏。
“没有伤到筋骨,每日涂抹一点药,养个三五日便不会再痛了。”
他接过锦雁呈上的药膏,手指挖了一团青绿色涂抹在她脚踝上。
冰凉的触觉让她幼圆的脚趾微微一缩,霍止舟指腹生着薄薄的茧,在她娇嫩肌肤上摩挲出一片微微的痒意。
他完全没有帝王之尊,似臣服在她脚边,裙摆旖旎摊在他膝上,纤细玉足也被他捧在膝上。
明明清楚地知道温夏在回避,霍止舟却不愿放手。
微垂的眼眸里,白皙幼圆的脚趾如一颗颗温软珍珠,药膏没有抹尽,她却已经再也僵持不住,缩回脚,踩在毯上,任裙摆覆住裸足。
霍止舟抬起双眼,深邃又冷静地看她面颊一点点滋生起酡红,他知道他胸腔内蓬勃跳动的心脏是因为谁。
香砂拿来无跟的绣鞋要为她换上。
霍止舟没有起身回避,依旧维系着半蹲在她脚边的姿态,只淡淡接过锦雁递来擦手的温热长巾。
他慢斯条理,用湿润长巾包裹每一只手指,可他无比清楚她一双足有多干净,有多娇嫩。
藕色长巾擦尽他手指的短暂间隙里,锦雁了然于心,唤走香砂与满殿宫人。
“四哥哥……”温夏嗓音有轻微的发颤,她好像明白这样的气氛。
霍止舟以这姿态微仰于她身前:“夏夏,今夜的昙花我会记很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