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必定知晓些内情,别以为朕这双眼睛那天没看到他二人交换眼神。”
太后一双凤目冷冰冰睨着戚延,示意胡顺:“扶皇上回宫!”
戚延恼羞不已,若是从前他必定会反驳太后,但自从知道那些真相,面对他的母后,心中愧对与不平都令他退让了几分。
戚延离开后,太后命人给白蔻与著文松绑,上前道:“皇后到底去哪了,她可平安?”
两人皆摇头。
太后对白蔻道:“连哀家也不能说吗?”
白蔻流下眼泪来,她贴身伺候主子,却连主子再也待不下去了都没察觉出来,反倒是带着香砂走了。这几日她一面为主子没有死而开心,一面也自责难过。
主子没有带她,没有同她透露过只言片语,一定是她哪里没做好,才让主子宁愿选择香砂那个活泼的丫头走。
当初主子明明不愿意侍君,是她一直在劝,都怪她啊。
白蔻万分难受,眼泪滴落在受了刑而发抖的手指上,她腕间的翡翠镯子配着这双快残废的手,却终于感到了欣慰。
主子是没有透露只言片语,可给的这只镯子便是她的保命符。
主子能寻到个易容如此高明的替身,除了寺庙里见过的四哥哥外,再也无人能帮她了。
在太后殷切等待的视线下,白蔻颤颤埋下头:“奴婢真的不知道。”
太后喟叹一声,背过身:“宣太医,送回凤翊宫好生安养。”
太后来到了乾章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