鼻翼气息微促,喉结难抑地滚动。他眸光深邃罩下,如骄阳灼烧,让温夏不敢再动一寸。
散落的狐裘之中,柔肌胜雪,娇香袭人。
常年习剑的指腹间,薄茧摩过白皙皓腕,一点点举至她头顶,他垂下眼。
四目冲汇,她如惊慌无措的猎物,美目楚楚,眼尾湮着一点湿红。
要不要这样看他!
戚延觉得,他练剑差点走火入魔那一次,都没此刻难受,似浑身被什么束缚着,只想冲破枷锁。
戚延俯下身去,鼻尖触碰到温夏耳鬓。
“皇上,不要——”
他沉沉调息,长眸无餍难抑,不得其所。
“这里是行、行宫,没有记事宦臣,没有礼法规制……”红唇颤合着,温夏几乎打着哭腔在说:“不合规矩,皇上……”
戚延调息沉脉,鼻尖仍是她耳鬓幽幽的香气,紧绷的脊背久久之后终于挪动一寸。
他鼻尖自她耳鬓离开,深不可测的黑眸依旧这般近地凝在她脸颊:“朕只是抱你回宫。”
大掌自她皓腕松开,瞬间已浮起一圈红红的指印。
戚延瞧着,莫名就有点愧,替她拉过衾被。
温夏死死地蜷在里面,只露出一双眼与鼻尖,急促地呼吸。
戚延起身行至屏风外:“朕是来问皇后,行装可有装点妥善。”
温夏的气息促了好久才缓过来:“都已妥、妥善。”
“那你还有什么要去的地方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