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人搀扶着温夏离开了书房。
戚延视线落在那些笔墨竹简上,恼喝宫人:“把皇后这些东西都收起来,染了风寒还让她写字,不要命了!”
宫人战战兢兢领命。
门口看了好半天的梁鹤鸣:“皇上……”
戚延回眸,深不见底的目光似冰冷剑刃。
梁鹤鸣:“……臣是说,你还去比剑吗?反正你肩上也有伤,不行就算了,顶多算个弃战,世人也不知道是你。”
“这点事并不影响朕比剑。”戚延疾步跨步书房,气仍未消。
梁鹤鸣被他撞到肩膀:“皇上拿臣撒什么气,罚她抄经的又不是臣。皇上还是仔细想想还罚她抄了什么吧。”
……
幽静的竹林间,剑光四起,寒冽剑气凌厉划破寂静长空。
一直到与那剑客比试上,戚延想遍了也都没想到他还罚温夏做过什么。
武者归心,剑士绝不可走神。
这一场比试,戚延自诩功法上绝对能赢的,可竟输了。
直到对方利剑刺向他身体,他本可以还招,但凝神归位已是不及,侧身一避,剑刃刺向了他左臂。
那剑客也是讲究,见他不避已在收手,但还是刺破他皮肉。
戚延:“我输了。”他收起剑就要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