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面传来女子的娇喘声和床吱吱呀呀的响。
林瑾逸忽然有些后悔进来带安筠过来了。
两个人坐在房檐上,头顶是皎洁的月光,耳边充斥着暧昧的声音。
林瑾逸觉得耳根发热,舔了舔唇,看向安筠:“我们回去吧?”
安筠一双眼睛睁得很大,小声开口道:“阿逸哥哥,他们打起来了吗?”
林瑾逸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,揉了一把她的脑袋:“可能是吧,外面有点冷,我们回去吧。”
“好。”安筠抓紧了他的胳膊,声音里带着欣喜:“我还想飞下去。”
林瑾逸揽住她的腰,跃了下去。
安筠一边喜欢这种感觉,一边害怕的抱紧了林瑾逸的腰,小姑娘的手臂软软的,林瑾逸看着她的侧脸,微微发怔。
两年前。
肖扬原是景方县一个富商的女儿,被家中父亲许配给了冯家大公子冯聪,冯聪这种流连花街柳巷之人,怎会看上姿色平庸的肖扬,在肖扬及竿之时,他不顾家中反对退了这门婚事。
一时之间,肖扬成了县里的笑话。
半年后,冯家没落了,冯家家主做生意得罪官场上的人,一家都遭受牵连。
远在四水县的冯荣本就不受宠,没有遭受牵连,而冯聪趁乱逃走,改名陈聪,进了那明水寺,摇身一变,成了住持的座下弟子。
冯荣一直暗恋肖扬,因为肖扬和冯聪有婚约,他从未逾矩过,只是保持着和她合适的距离。
后来肖扬在景方县一直遭人非议,冯荣托人给她送信,告诉她可以来四水镇,这里不会有人认识她。
刚来这四水县不久,家中父亲病重,肖扬又急急的赶回了景方镇。
肖老先生终是没有撑过去,冯荣陪她料理了家事。
一年后,肖扬又回了这四水县,用父亲留给她的钱财,开了这个小店。
冯聪见过两人一起出现在街上,认定这两人定是之前就有染,气急败坏之下用计,使了同样的方法让肖扬昏迷了十来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