警察局长说。
“他和袁老师跳舞应该是为了留下一个伪证,而真正的你,已经去动手杀死了伴娘。”
“至于那个脑袋,也不难。”警察局长说,“趁着停电那段时间,你们交换身份,你回到袁老师的身边,然后他再从楼层再用床单把脑袋挂上去就可以了,窗帘也是你摸黑拉开的,那带血的英文字体也是这么写的,对吧?”
怪不得字母边缘毛毛糙糙的,是用床单浸了红颜料写上去。
至于袁老师听到鬼在敲窗户,大约就是在床单上绑了什么东西,方便床单更好地垂坠下来。
这也就是为什么,袁老师说有鬼的那个时候,陆怡晴跟他说窗台下面也有红颜料。
他当时还没当回事,但现在,他突然意识到了这一点。
至于为什么突然把床单藏起来,或许是那个时候正好有人过来,而他没办法把长长的一条床单很好地藏起来。
所以得先垂下去藏好。
当然,也有可能是趁着大雨,把上面的红颜料冲一冲,毕竟他用洗衣机的话,会被佣人发现的。
新郎的笑容顿时僵住:“哈哈,警官,你这什么推理啊?我杀她们干什么啊?结冥婚吗?说到底,那都是你的推测罢了……”
“因为你恨她们啊。”陆怡晴说,“因为她爱的人不是你,对吧?”
不是伴娘嫉妒新娘抢走了新郎,而是新郎嫉妒伴娘抢走了新娘。
陆怡晴想起了在院长女儿电脑里看到的照片。
如此亲密,如此热烈。
……反正大学四年,她是没见过有人能友谊深厚到为了朋友去旁听蹭课的(寝室带饭之父除外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