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又听陆茵陈说起她资助开的这家医馆门庭若市,也对这个江大夫来了几分兴趣,便同意让江陵给他看诊。
借着江陵给他号脉的机会,岑东阳打量起这个年轻人,江陵看起来年纪不大,大概十七八岁的模样,长相很是清秀,才一进门时看起来有些呆呆的,但开始看诊时整个人神态就发生了极大变化,颇有几分杏林高手的老练气质。
江陵边号脉边询问岑东阳一些身体情况,岑东阳说起自己时常会头痛的情况。
“我这也是前两年在狱中落下的老毛病,近些日子发作得越发频繁了。”岑东阳有些无奈地揉着太阳穴。
“侯爷此病和平时思虑过重也有关系,您五脏郁结气血不畅,才会导致时常头痛,我给侯爷开一副调理的方子,每日一剂,喝上半个月,我再为侯爷重新请脉。”江陵说着提起笔写下了一个方子,然后交给了岑东阳。
岑东阳嘴上说着道谢的话,手上却把方子交给了旁边的一个仆人,又给他使了个眼色,仆人带着方子就出去了。
陆茵陈假装没看到岑东阳的小动作,不紧不慢地抬起茶杯又饮了一口。
她就知道江陵第一次登门看诊,岑东阳必定是信不过的,他肯定会把方子再交给相熟的大夫看过,确定没问题才会照单抓药。
陆茵陈也不急,她上辈子见识过江陵的医术,对他有绝对的信心,今天只是江陵第一次给岑东阳看诊,等到几副汤药下去有疗效后,岑东阳自然会再请他过来。
果然不出陆茵陈所料,半个月后,岑东阳主动邀请江陵到府上继续给他看诊,对江陵的态度也比之前更热络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