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壑殊听见“钦光”二字,便将头更深地低了下去。
钦光递给那童儿一张金帖,吩咐他一番。那童儿不敢耽延,忙忙地去了。钦光看着他走远,便来同南壑殊见礼。
二人都是难以启口的样子。
还是钦光先说道:“神君可安好?”
南壑殊垂首道:“有劳尊者惦念,下神一切无虞。”
钦光颔首再三。“神君往日的恩情,钦光无可回报,一向深以为憾。”
南壑殊忙道:“前尘如烟已逝,尊者勿须挂怀。”
二人再次无言。
钦光定定看着他,稍一晃神,心中便起微澜。忙定住心神,“佛祖设坛论法,神君可来赴会?”南壑殊道:“自然要来。”
钦光道:“那么到时再与神君奉茶。”
南壑殊应了一声,接着深躬到地。良久良久。等再起身时,跟前已阒无一人。
那边玄天真武见南壑殊孑然而立,似在出神,便近前呼唤。这玄天真武前身系佑圣真君,他与南壑殊曾在凡间有过父子之份,如今一个统摄真武之位,一个是其麾下小小守备,却是上峰下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