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重阳与这佑圣真君素无来往,只听说他有面皂雕旗,当空一展,便能遮天蔽日,天河八万水军见了,顷刻集结。
这么个要紧人物,怎就忘了。这一场大仗,怀冤含恨,仇深似海,势必难休。如今的局面,尚有胜算。但这佑圣真君敌我难测,若横插一杠,可就难说了。
叶重阳一个转念,舍了伯阳子,驾云往真君府来。但见里头除几个小童,并一两个侍者外,别无他人。叶重阳劈头就问:“佑圣真君现在何处?”
那侍者迎上来道:“我家主上那日奉命往下界公干去了,至今未归哩。”
叶重阳听了心道:“难怪出了这样大事,天河十万水军却毫无动向。原来主将不在神位。那么这伯阳子又去哪里搬兵?”
一拍大腿,“不好!”急急往回赶。远远瞧见木惜迟紧追在一人身后,叶重阳忙飞赴驰援。两人赶在一处。
木惜迟道:“我见这人匆匆离群,不晓得要去做什么勾当。”
叶重阳道:“伯阳子不知在何处藏了一支军队。日后若是搬来援军,便大为不妙。”
木惜迟听了道:“岂容他去!”说着举剑向那人掼去。
叶重阳拦下道:“且慢,待我跟上,瞧他要往何处去。”正要走,又想起什么,“我听闻早年间琼旲曾给过你一个信物?”
木惜迟想了想,自袖中取出一柄华光灿烂的短剑。“便是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