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叶重阳何等精明,一早看出公主表面虽挟持了戍王,可她手里的剑却离了他咽喉三寸之远,似乎唯恐剑气伤了他。于是心想,虽不知她与这戍王有何渊源,却眼下看来,她比咱更关切这个凡人,不如将人与了她,也少咱一桩累赘。
公主又在对面道:“这凡人押为人质,如若你二人再有动作,本宫割下这凡人双耳,再不然,戳瞎双目,斩断手臂,脚筋。就只不伤他性命便是。”
“罢罢罢,”叶重阳假作败阵,“我素知你龙族厉害,此番怕了你,就此别过。”
木惜迟还要呼喊那戍王,叶重阳道:“他被小白弄晕在了在那里,你且喊他不应。”正欲将他拉扯开去。
斜刺里冲出一个人来,叶重阳尚未看得分明,那人举刀就劈。叶重阳只当哪里来的小妖,三两下就制服了。对方哀哀求告。原来是个丫头。
公主厉声道:“你们且放开她。”
那丫头也向公主哭告。却是公主婢女。
叶重阳皱一皱眉,松开了手。丫头扑向公主道:“殿下,驸马被拘了起来。”
“什么?”三人皆是大惊。
丫头继续道:“殿下前脚刚走,就有一伙天兵,吆吆喝喝地将驸马锁了去。奴婢们要拦,却被推来搡去。钟嬷嬷忙遣我通报殿下。奴婢循着殿下的脚踪,一路跟到这里,看见这两个贼子与公主为难,才要助一助的。”
公主不等说完,揿着她问道:“你且说驸马怎么了,他被谁拘走的。”
叶重阳插口道:“敢在你府中拿人,除了你那个爹,还能有谁?”
那丫头鼻涕眼泪的,“驸马今晨说胸口疼痛,正在养息,来人不由分所,连拖带拽的给锁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