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摇摇头:“他自己身正,不怕人心邪。”
钟嬷嬷忙道:“公主还是不要作此言论,原是老奴主意坏,所幸驸马的伤已大愈,往后身边还是不留人的好。”
于是遣散仆妇,南壑殊身边又剩了苔痕、飞电二个。
这日天帝与众仙家议事。便有几家提到日前捉住了一个凡人。
天帝摇头道:“与一个凡人为难作甚?”
“陛下有所不知,此子身负此剑。”
天帝觑眼观瞧,“这是何物?看来并非凡品。”
“不错,此剑原主正是……咳,正是驸马。早年间被赠与了他那妖徒。那妖徒而后窜逃。这剑也跟着下落不明。如今重新现世,焉知有无祸事将近呐。”
“是啊,如今四海不时有小妖作乱。这其中有无关联呐。”
起头那人瞧着天帝脸色,犹豫道:“这凡人不知如何发落,下神不敢自专,特请圣裁为是。”
天帝看向南壑殊:“驸马有何见地?”
南壑殊沉吟片刻,答道:“陛下勿须忧心,殊愿领兵荡平。”听起来似乎一心只要替帮天帝平定反叛,对那凡人之事恍若无闻。
天帝见他全然一派磊落,甚合心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