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人一身天青色长衫,轻袍缓带,折扇在手,正是叶重阳。
只见他满头冒汗,斯文全无,央着那肥猫道:“腓腓,你先不要学成语了,到底你嗅到了什么?是雄是雌?是老是幼?哪怕找回来一只呢……”一面说,一面用手托起腰间的别洞袋,愁眉不展。只见那别洞袋瘪下去,毫无生机。
那肥猫道:“倒是有一股似是而非,似有如无,似曾相识的气味。”
一人一猫正说着,从前方过来一匹马。叶重阳瞅着它,摇摇头,“这个呆畜生不是我别洞袋中精怪。不过也有些灵气,我且先将他收伏在袋中。”
正欲施术,那马儿却“嘚哒嘚哒”略过他,往前赶路而去。
叶重阳这门法术必得先迷惑对方心智,然后收伏,如这马儿竟对他熟视无睹,便无法可施了。
叶重阳在后看着那马儿一路跋涉不歇,追着日头而去,又是挫败,又是惊奇。再一细看,那马背上搭着鞍笼,鞍笼上却不见人影。猜测有鞍必有主,估摸半路将主人家撂下了地。便往马儿来路一径找去,行了半里,果见一人伏在地上,已是人事不省。
叶重阳过去扶起那人一看,双目凹陷,唇角带血。
竟是木惜迟。
见他如此颓败,心道这人必已死了,一时心头乱跳。待抓起他腕子诊了会儿脉,又不禁轻哂,“你这身子骨儿比我康健多了,少装了,快起来。”
说完一甩。但见木惜迟的手无力垂落。
“这怎么话儿说的?” 叶重阳合上折扇挠挠头,“没装?”
第152章
“腓腓,你再给他踩踩这个穴位。说不定他就能醒过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