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明是春心萌动了,不,不是萌动,是雷动!只不知怎样同小皇帝讲……
“他没事?”小皇帝问。
“这……”
“混账,”魏铨骂道,“陛下垂问,你支支吾吾些什么!漆公子若没病,哪里就这个形景了?”
郑通度量一番,将心一铁,“漆公子他……他约莫是……是想个媳妇儿……”
小皇帝登时面色一凝,魏铨也不由一个趔趄。
木惜迟听到这里,一骨碌爬起来,站在床上与小皇帝面面相觑。
“大胆,你胡说八道!谁想媳妇儿了!” 木惜迟在床上跌足。
小皇帝呆呆地看着他半晌,一语不发扭头就走了。
入夜,木惜迟让厨房做了他所能想到最滋补的素膳牛乳炖燕窝,学着皇后的样儿,领着个丫头,端端庄庄地给送来了南书房,颇有那一种贞静贤良的假把式。
可小皇帝专心在公文上,眼皮也不掀一下。
木惜迟巴巴儿地把腿都跪麻了,终于小皇帝抬手要茶,木惜迟忙将一盅燕窝递上去。小皇帝像是才发现他在这里。放下手里的奏章,盯着那一碗燕窝发呆。
“太医诊错了。”木惜迟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