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追兰不明白意思,笑道:“南家家风真是严呐,每日要行那么多次礼呐……”
花影:对啊,周公礼啊。
外面说着话,屋里已然会过巫山。南壑殊揽着木惜迟在怀内,不厌其烦温柔地理着他满头乌发。
“绾儿。”
“嗯?”
南壑殊没再说话,木惜迟忙抬头问道:“师父,怎么了么?”
“没什么,师父忽然忆起从前的事。”
“从前的什么事?”
南壑殊没有立刻回答,似乎在斟酌怎么说。半晌,才笑着道:“五年又三月又廿一日。”
木惜迟想了一想,这才明白过来师父说的是南明与木晚舟的那一段短暂的凡间情。
自从木晚舟魂飞魄散之后,木惜迟几乎将那段往事忘得一干二净。不知道南壑殊为了什么忽而念及。
木惜迟:“师父,好好儿的,怎么又想起来这个?”
南壑殊:“常日不思量,夜来自难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