唬得木惜迟直躲,“不必不必,沐浴这种事我自己来就可以了。不敢劳动花影哥。”说着推他出门。花影只得笑着出去。
木惜迟自解了衣裳,入盆盥沐。只觉浑身的疲倦经热水一氲,十分解乏。
正闭目养神,忽闻身后轻响,料知是花影进来了。便懒懒道:“花影哥,怎么又来了?”
身后不答。
木惜迟又道:“既来了,劳烦替我将胰子拿来罢。”说着伸出手去接。
来人并未将胰子递在他手上,而是直接往他身上抹来。
“不必……”
木惜迟不惯被人近身服侍,触而生痒,于是微展倦眸,往后回顾——
“师父……”
见来人是南壑殊,木惜迟羞的满面绯红,身子往沐盆里躲了躲,“师父,怎的这早晚就回来了。”
南壑殊讪道:“为师……落下了一件东西在家,花影不在,只得自己回来取了。”
木惜迟不疑有他,忙问:“那师父取到了么?”
南壑殊点头。
沉默。
木惜迟羞惭惭的,明明昨夜才缠绵过,可那毕竟在晚上。此刻却是青天白日的……